她走下桌板后,先看见了我流着血的双手,说道:「所以嘛,我就跟之前的 M 说,把他们的手钉起来,是在保护他们的手。要是他们不让我把他们的手钉起来,说不定他们的手早就被我踩废了呢。」
确实,我的右手现在疼得不行,中指和无名指现在已经弯曲不了了;而左手的情况似乎更糟,掌骨和指骨连接处的凸起都已经变形了,稍微一动,就疼得要命。
女神的鞋跟果然比看上去还要更有杀伤力。
而我光是想象一下自己的的睾丸被那么凌虐,都害怕得打起抖来。
虽说我是很会喜欢那种羞辱和感觉,那种被我的女神摧残乃至摧毁的感觉,可是——我的身体、我的神经系统,是实在接受不了那样的痛感啊。
若是允许我打上麻醉药的话,我全然不介意让吴小涵摧毁我的身体——哪怕把我全身碾压成肉末,我都心甘情愿;毕竟,我是很希望能把自己奉献给她的。
当然,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用麻醉剂——我知道,痛觉才是 S 和 M 之间传情的媒介;承受疼痛,也是奉献的一部分。
正如吴小涵曾对我说过的:「你能够为了我忍受多大的疼痛,才能证明你有多爱我呀。」
如果我真的用了麻醉剂的话,那无疑就是在欺骗她的感情了。